“你整天在想什么呢?刚说你没烧糊涂就打我脸啊,我们这个年纪要好好学习,走出社会,才能遇到更好的人,知道吗?”任安晗说,“为什么觉得,我会忘记你?”
“是我哪些方面让你有了这样的误解?”
“不是你的问题,”余迢眼眶一酸,“是我的。”
“那余迢对我是什么情感,”任安晗忽然问出这个问题,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花,无声无息落下又消失,“不知道趁你发烧的时候,能不能诈出一点话。”
发烧带来的耳鸣让余迢没听清后半句话,他原以为自己能很快答出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大脑也迟钝。静了会说:“你对我好,我很感激。我想永远留住你。”
任安晗笑了下,歪着头垂眼:“没有其他的了吗?”
挺简单的一件事,任安晗想要是余迢下一秒说的是喜欢,那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