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也是来看温晚,不过小君在,她识趣没出现,当晚就打车离开。
幸好没遇见坏人,司机师傅送她到楼下,叮嘱她快些回家,别在外面瞎逛,那时凌晨一点。
我是不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啊。谢舒毓问自己。
所以,家里人始终对她不冷不热,只要期末考试能拿出一个漂亮成绩,平时无所谓她干什么,在谁身边。
终于,弟弟出生,他们迫不及待把她送走。
后来有了温晚,还是处理不好两人之间的关系,全部弄得一团糟。
胸口剧烈抽痛,想放肆大哭一场,眼眶憋得通红,又无泪。
怎么办,该如何安抚自己,要不还是回去吧,回到她宿舍的小房间,熟悉的小窝,躲进棉被,无所谓世界颠倒,睡一觉起来,烦恼全部忘掉。
这么多年,一点长进也没有,解决问题的方式仍是逃避。
也该回去了,周一还得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