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沉芷棠的单曲录音日。
她比预约时间还早到了一小时。整个录音棚静悄悄的,只剩冷气缓慢运转的声音与墙角红灯微亮。芷棠站在玻璃前热声,练习呼吸控制,指尖无意识地捏紧裙角。
这首歌,是公司为她量身打造的第一支正式作品。她早已背熟每个字、练过每个气口,但当真正站在录音室中央、麦克风近在唇边时,喉咙却像被掐住,声音始终发不出来。
她昨晚练唱到深夜,还特地喷了护喉喷雾,早上甚至连咖啡都不敢碰,深怕任何刺激毁了今天的声线。但越是小心翼翼,音色反而越虚弱,气息也愈发松散。
每次提气,喉头就颤抖,耳根发烫,胸口像堵着什么——那是一种卡在「想被听见」与「怕被看穿」之间的挣扎。越想掩饰,声音就越僵硬,整个人彷彿困在慾望与羞耻的拉扯中,一碰就乱了调。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