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元,他才二十岁,才大二……说到底,都是她的错,是她的贪念和欲望害了他。
她的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可在身后那道逼人的气息逼近时,她只能被迫往前走,进入到警车里。
到了警局,叁人被分开。刺目的白炽灯亮着,审讯室里的桌面冰凉,望舒放在桌上的手直发抖。两名警察坐在对面,其中一人翻着记录本,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得意味深长。
“你跟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望舒垂着眼不回答。
“报警人说是打架,可看样子不像普通斗殴,是为情?”警察的话带着试探,似乎在等她松口。
她指尖发白,唇线抿成一条细细的弧,任凭他们问什么,她都只用沉默回应。
半个小时过去,问不出结果,一个警察走了进来,对两个审讯她的警察说了些什么。他们叹了口气,对望舒说:“行,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