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有看到全过程,我到现场的时候国王已经受伤了,旁边躺着一头死掉的野猪。他伤得很重,从下腹部到胸膛,流了好多血……我不知道,他还活不活的成了……”阿波罗妮娅悲痛地深吸了一口气,偷偷瞥了父亲一眼,他的面容仍然肃穆,仿佛镇守一方的冷硬石像,但仔细看也能察觉出他表情的变化,怀疑和担忧微微扭曲了他嘴角和额间的线条。
阿波罗妮娅知道,劳勃国王是父亲的挚友。
这对他来说一定也是个难以接受的消息。
“我本来不想走的,我希望陪在国王身边,但乔里带我回来了。他说你需要知道这件事情,对吗?父亲——”
“是的,”奈德揉了揉眉心,“然后呢,既然劳勃是野猪所伤,为什么又说是兰尼斯特的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