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公主殿下这次在宛陵受了不小的伤,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
凌云语气平静,不带任何情绪道:“听说大夫们忙活了一晚上,公主的手险些被人踩断,伤口已经露出了骨头。”
说罢又补充了句:“将军,吴大夫他们虽说是自作主张,可毕竟是为了将军着想,将军先前的意思,不就是让公主痛苦地活着。”
“所以你们也自作主张,不给她戴锁链了?”
魏溱抬起眼皮,漫不经心转了转手腕,涔黑的眼底一片凉薄。
脑海里想起前几日那一幕,她无助倒在地上,纤细皓白的手被人狠狠踩碾着。
这几日他总觉得心烦意乱,心里有股无名火横冲直撞,让他不得安宁。
想抓住什么东西平息内心的风暴,却总是不得要领。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不舒服与挫败。
凌云垂着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