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搜索了一下那个玛法卡,查出一张专辑里面有这三个字,刚完整听完那张专辑,现在又听这个,估计是耳朵超负荷了,听什么都觉得耳熟。快关了吧,我不能再听了。”
鬼转过身,笑着捂住她一边耳朵,偏头亲了亲另外一边。
蒲早吃痒,往他胸前蹭了蹭,顺势搂住他的腰。
他记得林彤彤,记得周原,也记得乔蔓,怎么可能会单单不记得方草呢?
但也不一定。蒲早眨眨眼。
医学上不是有精神受到巨大创伤后大脑为了自我保护单单把那件创伤事件给压抑在记忆深处的说法吗?还有比死亡更大的创伤吗?他最爱她,最无法接受失去她,所以单单遗忘了她。
那他对自己这样温柔,与自己这般亲近,是因为她哪里和方草有些相像吗?
蒲早抬头看了看鬼:“我长得好不好看?”
“好看。”
蒲早微微低头,不知道该不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