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缓了好一会儿,视物才终于渐渐清晰——
也直到这会儿,她才终于与那男的,再次对上视线。
男人就站在几步之外,抱着胳膊看她。许是因为许冥这会儿半死不活的样子,男人的情绪似是一下好了不少,动作也愈发放松惬意,好整以暇。
“好久不见哈,人类。”男人说着,终于扯下了戴在脸上的口罩,露出一张长满黑色牙齿的嘴,过分夸张的笑容,几乎将耳朵都快撕开——正是不久之前,还在和红裙女人在电梯内说话的疯袋子。
注意到鹦鹉略显愕然的神情,他又是一笑,饶有兴致地蹲下了身:“或者我该像你朋友一样,叫你什么……明明老师?
“怎么?不记得我了?哦,也难怪,毕竟我们其实也没怎么见过……但我东西你应该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