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厂老板听我这么说,立即破口大骂,没有之前好声好气了,他骂我是个没用的饭桶,一个月只能领取那么点钱,就是个人生失败者,他不一样,他是有着千万资产的有钱人,从这里出去的话,对社会耳朵贡献比我这个工厂螺丝钉多。
我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工厂是多么贪婪的吸取年轻人的青春,我早就了解,后面还站着一只吸血鬼家族,根扎在城市中央被万千普通人供养着,享受着从别人痛苦之中夺取的财富,一代又一代,这难道不可恶吗。
“你冷静,”二把手看我气的太阳穴冒青筋了,小孩子以一种小大人的口吻劝说我:“你是被上面派下来谈判的吧,为什么一直不想让鲁堡家族的继承者回去呢,我们不让他回去是有自己的立场考量的,但是你,你和他一样都是人类......”
既然被问了,我也就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