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燎在桌对面全程坐立不安，最终换了一桌独自用餐。
盛云客没吃，撑着脑袋问：“这算约会？”
白挽：“不算，我不和已婚男人约会。”
盛云客：“我是你老公？”
白挽：“那也不行。”
他把叉子往盘子一放，碰撞出清脆声响。
“有些事劝你主动交代，争取组织宽大处理，否则将处以你无妻徒刑。”
盛云客不懂地问：“交代什么？”
好好好。
正常得白挽抓不到把柄。
“是谁”
餐厅内响起著名歌曲：“是他！就是他！我们的英雄！小哪吒！”
后方的江燎火急火燎关手机：“抱歉抱歉，有电话我接一下。”
小哪吒的音乐走远。
白挽的拳头捏了又捏。
“谁说的晚上有应酬？对象呢？你把他嚼碎吞了不成？！”
盛云客：“哦，对方临时有事来不了，我就自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