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便游移到另一把空着的椅凳之上。
原先这里,时常被另一个人占据。
呵,很快移回了目光,白惜时不无冷漠的想,连几个朝臣知她近日忙碌都前来问候一番,解衍这小子倒真是高估他了,一点恒心毅力都没有,找了几回找不着便不来了,多洒脱!
真洒脱啊,听说现在夜间当值都调回去了,改为正常的两班轮换……
现在不来那便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无端嗤笑一声,白惜时单手抬起玉印一盖,继而阖上手中本阅完的奏折,不轻不重地丢回案几之上。
第二日在御前,白惜时就碰到了白日当值的解衍。
只当什么都没看见,白惜时端着掌印那副高冷的派头,伴于皇帝身后,径直从此人身前越了过去。
下午议程不多,正事商谈完后皇帝见时间还有空闲,便又请了那两位高僧前来为他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