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亲得火大,却没继续,记得那晚她喊疼,其实后面几次他都收着力,又想让她舒服,又真怕她疼。
两个人呼吸都乱了个彻底。
“我对你不好吗?”钟煜问。
赖香珺摇头,猛地翻身,胳膊肘撑在柔软的床上,默默看着他。
像是在描摹一幅画,从凌厉的眉骨再到紧抿的薄唇,从颜色到画笔,可他这样的人,画起来分明复杂得很。
“你好像...对我很好。”
钟煜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低低笑了一声,眼睛紧锁着她视线,将她看的不知所措。
“把你关在溪山墅,也算好吗?”
她这才像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不算。”
钟煜却不依,扣住她后脑勺,又吻了上去,气息纠缠间,好生无赖,又含糊地逼问:“那怎么样才算好?”
钟煜将人禁锢在怀里,体温透过薄薄的一层睡裙传过来,凛冽的水汽早被蒸发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