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了玻璃瓶。
伤口的血液汩汩地顺着脸颊留了下来,他呆呆地扭过头去,看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学新生,个头普通,长得也没有特点,就是手里拿着半截啤酒瓶,嘴唇哆嗦,身体有些发抖。
四个兄弟和他一样的惊讶。他们不是没吃过亏,严重的时候,昏迷三四天的时候都有,可是被一个大学生,而且一眼看出来就是大学新生,这么轻而易举的开了瓢儿却是第一次。
“给我狠狠打!”高雄这句话说和不说一个样,没等他说的时候,他的几个兄弟已经冲了上去,最后一个字说完的时候,刘润新已经倒在地上。
刘润新很想撑住不叫声来,但是无休止的脚踢、踹,而且尽是往他的头上、腹部踢,他忍不住了,开始只是咬紧牙关的呜咽,到了后来,他不由地撕喊起来,他的头虽然尽可能护着,但是也被踢的四处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