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腺体突然变得很烫很烫,几乎将你的手指烫伤,你觉得好玩,又说了几句诨话逗他,他表现得越来越紧张,舌头毫无章法地在你身下乱钻。
因为他一只收着牙齿,所以你并不觉得不适,反而有种回到莽撞青春期时被初恋男友口交的感觉,或许因为他是欧米茄,无论动作幅度多大,落在你身上仍旧软绵绵的,像是被粗糙的海绵擦拭。
包裹他身体的幕布在动作间滑了下来,你看到了他的身体,和你想象中的一样削瘦且苍白,一节一节凸起的脊骨和腰上斑驳的青紫色伤痕,有种病态脆弱的美。
透明的水珠从藤蔓刺绣滴落到他身上,仿佛一截晨露中新抽的芽,只要轻轻一折他就会断在你手里。
他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怕的事,只想要快点完成你交给他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