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安侯只需要不轻易向羌地开疆拓土,不无故欺辱羌豪,约束好边郡军民,减少汉人与羌人的接触冲突。再盯好南边日夜不忘回到湟水的先零羌,以及北边临近敦煌,经常接待匈奴使者的狼何羌,其余羌人就不敢轻易反叛。”
他的话说完了,也不留任弘,举手送客:“大将军也对西安侯说过了罢,值此多事之秋,羌地不求有功,但求无事。之所以用西安侯护羌,就是希望凭借你的名声和多智,压制住渴望立功的边郡官吏。乌桓已经出事了,羌地一乱,若匈奴再在西域挑衅,大汉虽强,却也腾不出手来,同时打赢三场硬仗。”
这是朝中对当下局面的分析,任弘听了赵充国的话后,心中却松了口气。
让他轻松的不是什么都不必做,而是赵充国虽然知晓四夷事,行事稳健,对西羌十分了解,但也未能超越时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