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站不住,她全身力道就会压向他,这正遂了他的意。“不可能,”卫臻是输人不输阵的,她手底下抻着劲儿,努力扶着窗棂,故意说些不解风|情的话题:“都赖五方山,长那么高。”
卫臻觉得再没有比五方山更高的山了。
也许她现下腿|软赖不到山身上,但她并不愿意承认。
燕策轻轻|捏|她几下,戳|穿她的借口:“五方山只有几十丈。”
“你讲话真讨嫌。”她骂人的间隙,被狠狠|掠|过。春|夜的雨也不永远汹|涌,有疾有徐才更适宜这好时节。等到下一阵子缓,卫臻指尖开始无意识抠着衣服上的刺绣,以此转移注意力。
燕策的目光循窗前雨幕而下,落在她莹|润的肩头,低头亲了亲她肩上那颗小痣。
“别往里......”她先前给他系的铃铛在不合时宜地跳跃着,响声就萦绕在耳边,一直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