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挂在门上的袋子,随手提进去,看现在都快要到十点,不知道幼宜休息了没有。
伏城给她发了条消息:【睡了吗?给你带了蛋糕。】
对门的门缝里钻出一抹光亮,伏城回想了下她的作息时间——
这个点应该没睡。
但不睡也不回消息。
伏城去按密码开门。
丁幼宜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猫,她手指紧紧抓着身边的毛毯,已经疼的不行。
“怎么了?”伏城大步走过来,他在沙发边坐下,伸手托住她脑袋,手心摸到一手的汗。
幼宜刚捱过去一阵,这时候还有力气说话,她眼皮耷拉着,虚弱道:“痛经。”
伏城眉头皱起,他往下看,声音放轻很多,问:“很疼?”
他没见过女人痛经,不知道能痛成什么样,只是丁幼宜这样,像疼的半条命都没了。
“要吃药吗?”伏城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