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仿佛越发尴尬,林牧清了清嗓,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凌成尧,视线满天乱飘地说:“年轻人嘛,正常,正常。”
他走向门口,路过凌成尧时非常刻意地在他肩上“随手一拍”,“那什么,你不是要洗澡吗?去吧去吧,我去看看种子烘干没有。”
在林牧走出门时,凌成尧忽然上前几步把他拉住,“之前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他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不再尴尬那些有的没的,说这话意思是:求婚是认真的,不是为了睡-你。
虽然自从遇到林牧,他就经常胡思乱想,但也仅限于想,抑制剂下的身体比幼儿园小朋友还要纯洁,他不可能实质性地想做什么,不然也不会抱着林牧睡一整晚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林牧不知道他说的那些话是哪些,不过无所谓了,这会儿最重要的就是别尬聊了,大家各忙各的,赶紧让这茬过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