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对死了的东西没那么惧怕,平静地坐直了身子,开始观察四周,但好像一圈下来没人做贼心虚地看她。
班主任处理春雀子的事情已经很烦了,把大事与小事一对比,显得这一只从别人桌兜里扣下来的死蟑螂都微不足道。
——也许它只是恰好死在你桌兜里了。
因果一番想下来,只得叹了一口气拿餐巾纸把死蟑螂包起来,低着脑袋还在思索着,起身没走几步就突然被横空出现的一只腿绊倒在地。
她膝盖和手肘一下就蹭破了皮,忍着痛转过头来,却迎上那个平头男生讥笑却伸出一只满是汗臭味的手,贱兮兮地说:“唉,走路看路啊。”
因果无视了他一整个人,手撑着地要从地上爬起来,突然就被抓上了头发,头皮的撕扯感令她一下想起白宵每一次拽她头发的瞬间,一下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