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喊停的话估计纪采蓝能叫他明天就去离婚。
湿透的浴袍揉作一团扔在地上,她已经躺回床中央,侧身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戴好了就上来啊!你是猪头吗!”,纪采蓝愤愤地拍了拍身边的枕头,咬牙切齿骂他。
他是不是猪头连见毓晚点再照镜子确认,现在只知道他的龟头是要送到她尚且湿润的穴里的。
掀开纪采蓝合拢的大腿,连见毓扶着阴茎顶入那张流口水的小嘴,堵住了泛滥的水势,又退了出来,再一塞到底,肉棒抽插的角度正好对着她的敏感点来回轧。
在上一轮的实践里他学到了很多,自己琢磨出的技巧全使在她身上。
“呜…你、慢…不、要再快、点…”,比如她要他慢一点他就慢两点,要快一点那就快两点。
两人的交媾处捣出一堆堆白沫,跟她的呻吟一样黏腻,划在他身上的深深抓痕是让她舒爽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