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邵左晁声音小了点:“走吧。”
谈闻坐上副驾驶,兀自降下车窗,车启动,在道路上飞驰。冷风拂过,谈闻缭乱的心绪得到缓解。
他伸手往外探,任由风亲吻指节。
“手收着点。”邵左晁说,“危险。”
同样的词汇。
谈闻似想到什么,手顿了下。他收回,说:“我吹风。”
邵左晁不再多言。
清吧名为“南望”,邵左晁停好车,就见谈闻站在南望的门牌前,睨着那两个字,盯了半天。
“南望,难忘。”邵左晁笑着说,“我先前还没发现,这还是谐音梗呢。”
“无聊。“谈闻淡说。
邵左晁:“……”
这人今儿个吃枪药了?邵左晁稀奇,怎么他说什么都得怼一句。
谈闻也没解释,他抬脚进了店。
店门打开,里面的歌随即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