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慈拉着江迟迟往楼下走。
下楼时,她还问了一句:“迟迟,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有点冷,凉飕飕的。”
江迟迟用余光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黑色靴子,对虞念慈微笑:“大概是你的错觉。”
两人下楼,迎面看见几个警察在一楼大厅,员工宿舍拉着警戒线,住客们和镇子上的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讨论。
“换个地方住,不吉利啊!”
“死得好吓人,听说是招来脏东西了。”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我看是又得罪娘娘了。”
“大姨。”江迟迟笑盈盈朝一位卷发妇女打招呼,“我们刚睡醒,这是怎么了?您刚刚说得罪娘娘,是什么意思呀?”
卷发妇女看了一眼江迟迟,见她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生出几分怜爱,“在这上班的芸妹死了,听说脖子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