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卫臻讷讷应了声,又去捂他的眼,“现在不准看我了。”
翌日清晨,天尽头的山脊吞噬掉最后一粒星,金乌跃起。
燕策洗漱完了时,卫臻还在磨磨|蹭|蹭更衣,整个人软|趴|趴的,他道:“怎么这么容易累,该带你去晨练。”
“得什么时辰起来啊。”卫臻踩着绣鞋往净房走。
“卯正即可。”
“这么早,我才不。我指定让你折|腾病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劲|儿使|不完......”
她的声音很快消失在净|房。
兰怀给卫臻梳了个垂挂髻,两边发丝松松挽着,垂在肩头,会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似一对软|趴|趴的兔子耳。
卫臻左右照了照镜子,很是满意。
大抵是因为今日要出门,燕策没给她颈间留印子,卫臻挑了件浅粉色宝相花纹半臂褙子,领口略宽,露出莹白如玉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