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如果不是我堵住你的马眼,你就要射我一手了,我用洗手液洗了好久才没有气味。”
女孩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般羞耻的话。
因为知道他会害羞,所以她也就不害羞了。
闻言,卫爻又长又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在泛着绯色的苍白面颊上投落一大片阴影。
他刚刚还直勾勾地盯着她,现在却微微低下了头。
燃烧的火焰爬上了他卑贱的身躯,整根阴茎竟又胀大了一圈,性器被抚慰撸动的快感不如被女孩注视着发泄肮脏欲望的事实带来的快感半分。
卫爻的手心被鸡巴的沟壑和青筋磨破了,有了一道细细的伤痕,伤口没有流血,却被咸腥的腺水沾染上了,如针扎火燎一样的刺痛。
但他不在意,死死抿直唇线,压抑住喉咙里的喘息,继续快速撸着鸡巴,眼里溺着病态的痴念。
好想……好想将浓腥的精液射满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