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样说也不对不住你娘亲,但人总归有私心,那时候我才几岁,若真有争取,也许我也找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贞婉欲言又止,一时之间还是不知道此时该回应些什么,没有人能感同身受。
贞婉听完后,心情复杂,但又觉得不对,“我娘亲为此过得一点都不好,侯爷当年毁了她清白,让她在所有人面前都无法立足。听爹说,娘年轻时脾性骄傲,后来才被磨去了棱角,导致她后面身子骨越发的不好,生下小川是更是虚弱。以至此他的身子也很不好,一直都要用药来维持。”
“我知道。”闵越叹了口气,“爹他混账,我并不是为了他解脱。”
甚至在闵越心中,因为闵文章这些年做的那些荒唐事,他也怨,也替母亲不值,打小对闵文章都是多生出一副不满来。
“婉儿,我知你也怨他,所以,你要不要去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