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完这话头也不回地蹲下身去把还抽抽着打嗝的因果从地上抱起来,只留令吾怔怔地缓缓地把双手放了下来,光照到地面上那红刀子,以及黏到鞋边开始扩散的深红色的血,他的白鞋子被彻底染了一圈红。
因果还跟他闹别扭,不要他碰,他把挣扎着的因果抱进屋里,她嚷着“你骗我!你骗我!她根本不在精神病院……”他索性掐上了她的脖子把所有怨言都扼死在喉咙里,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信她不信我?我再怎么骗你也比她胡言乱语来得真。”
因果被掐得快喘不过来气,忠难松了松力气她在那儿又是咳嗽又是干呕。
令吾站在那儿发呆,忠难眼睛撇过来盯着他突然说了一个:“五。”
他忽地回神,进而又听忠难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