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日里与众人玩得好的一个帮闲笑道:“二公子,这两天怎么都不见你出来和兄弟们喝酒说笑?”
徐善知说:“别提了,家里的大人最近盯我盯得太紧了。”
“又怎么了?”那些朋友纷纷笑问。
徐善知只是苦笑:他能说自己被上进的大哥比进了尘埃里,能说自己被七岁的妹妹也比进了尘埃里吗?
总之他只含混地说:“就是家里有人上进了,我这浪荡子连个站着的脚儿都找不着了。”
徐善知是个能揩小尼姑的油摸俏寡妇脚的家伙,搁在外头就是个吃喝嫖赌无一不精的纨绔子,交往的又哪里有什么正经人士?全是和他差不多模样的,现下一听,也不知道都想起了什么,顿时十个里头有九个是心有戚戚焉的点起了头。
徐善知这一看:好嘛,大家都是天涯沦落失意人,别的都不用说了,喝酒、喝酒,喝他个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