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甄秀晚进来,便命人赐座。
菱花窗外天色阴沉,映得兰泽面色灰白,她手中锦帕已染鲜血,待咳喘剧烈,似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一般。
“臣妾伺候陛下用药。”甄秀晚想到兰泽病重,自己不仅孤寂一生,太后之位更是遥不可及,心中恨意又添几分。
“无需你在这里劳烦,这等琐事让甄修证来做。”兰泽言罢,似觉不妥,又道,“稍后朕也会让他回去,你们都不必来侍疾了。”
甄秀晚听后,暗中打量着兰泽,见她确实病入膏肓,也打算听从兰泽的话,不再留在内殿侍疾。
“臣妾遵旨。只是那甄修证冒犯了臣妾,已被臣妾打发走了,陛下近日恐难见他。”
“他会冒犯你?”
在兰泽印象里,甄修证并非无礼、唐突的人。
“正是,他非要提及臣妾儿时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