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司循却丝毫不以为意:“一点点酒而已,我没什么大碍,马上就回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让他跟着担心。”
反正他几乎没有哪天是舒服的,痛是过一天,瘫也是过一天,忍忍这辈子也就过去了。
夜幕降临,上京火车站灯火通明。
黾东军区司令派车将司循送往站台,灯光昏黄,古老的站牌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彼时这个区域正处于一级战备管控,故而这里除了他们三人,就再没有其他旅客。
“司循哥,你困不困?”
“还好。”
远处的火车发出低沉的轰鸣声,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火车的灯光穿过黑暗,照亮了周围的建筑和站岗的士兵,云晓就那么一言不发的出现在高高的观望台上。
她微微颔首,向下注视着司循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