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装装病弱,处处圆滑而已,不被骂缩头乌龟便罢,实在算不得什么好汉。
司循没有解释火车票怎么来的,只是看他兴奋的掠起衬衣的袖口,想要大干一场的样子,不由关心问:“你忙一下午了,饿不饿?吃东西了吗?”
“饿过劲也感觉不到了,司循哥,我还是第一次跟你坐火车!”
似曾相识的话,还要追忆到多年前白沐锦还未出车祸的时候。
白沐锦说家里新得了个弟弟,着急忙慌跟他在火车站分开,没想到竟是此生最后一面。怪不得第一次见白敬臣会有故人之姿的感觉,随手一查,这个被锦年藏在家中的戏子,果真就是白沐锦未来得及疼爱的亲弟弟。
思及家破人亡的白家,司循心里一片沉痛:“总这样不按时吃饭,会把胃搞坏的,敬臣,时间还早,你听话去拿些零食垫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