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水淹的稻田,可稻子也没法收割,收割回来了也没地晒,只能看着发芽霉坏。”
那边战争未平,这边天灾又起。
这次的洪灾甚至能称的上是百年一遇。
几乎可与贞观初的北方大旱灾和大蝗灾相比。
良田淹没,庄稼淹没,村庄城镇淹没。
“到现在为止,起码淹死了十万人,而损失的财产更是不计其数。”
宰相们叹息。
长孙无忌沉重的道,“我是中书令,三院宰辅之首,今年出了如此大的兵灾和天灾,这都是我当政失职,我自请辞职。”
房玄龄道,“我是侍中,也应当引咎辞职。”
代枢密院枢密使屈突通老元帅气的拍了桌子。
“都什么时候了,这个时候引咎辞职有屁用?对局势有何益?你们这是在摞挑子,还有点担当没?你们这时辞职回家了,这烂摊子谁收拾?”
房玄龄心力交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