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铭健眯起眼,没什么耐心陪他继续耗下去,“要是他知道你赌输了澳门赛马会的钱,悄悄拿庞稳替你筹措的资金还债,你猜他会不会把你的权力收回来。”
鄢以衡脸色骤变,他前几日才把欠条销毁,可关铭健却似乎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和庞稳是吵过!”他猛地前倾,镣铐哗啦作响,“我们在酒会后争起来,相互推了几把,后来我才发现他把我的家徽给扯掉了。”
“我没说谎!我也没杀人!”
“请香港律师?”关铭健冷笑,指节敲了敲桌上泛黄的《申报》头版校样,“庞稳的尸体照片已经排版好了。你现在把陈律师从中环调来,等于向全上海宣告——”
“鄢家少爷真的杀人了。“
鄢以衡的镣铐在木椅上刮出刺耳声响。他死死盯着关铭健身后那位律师,这人胸前挂着万银的徽章。
“你想怎样,不如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