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来都来了,先偷摸进去瞧瞧,祈云蹑手蹑脚跨小步进去,趴在门上往里探,二哥被扒得只剩中衣,一根麻绳栓住手,吊在爹爹书房的房梁上,疼得狂吼嗷叫,脚在空中蹬来蹬去,躲避落到身上的竹条。
哥哥弟弟和姨娘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寒石不愧是二哥的人,夸张矫饰的水平一流,三分的事能攀扯到十二分,被吊起来打没错,可爹爹连戒尺都没用,换了细小的竹条来打的,让他吃到疼痛教训,又不会伤到筋骨。
至于衣服上的血迹是二哥自己情绪过于激动,鼻血滴在上面留下的。
“啪。”
竹枝断了。
爹爹没有想往坏了打二哥,竹枝也断了,应该不会继续了,祈云松口气,准备悄无声息退走。
“换一根来。”唐关扔下断竹,冷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