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杀兄弟的愧疚与自责，所有的情绪同时席卷而来。
“噗！”
一声闷响，那长剑从程锋的喉咙处划过，鲜血喷射，程锋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瞬间流失，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栽倒下去。
死了？怎么可能？我怎么能这样死去？
那些画面轰然破裂，程锋清醒过来，连忙摸向自己的脖子，却发现哪里有什么伤口？哪里有什么剑芒？
我靠！吓死我了！
程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着周围漆黑的空间，双眼中各样的情绪混杂在一起，竟然变得比以往更加的锐利。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程锋的耳畔。
“剑，是什么？”声音萧索，好像在问程锋，又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
程锋微微一怔，开口说道：“剑......是信念！是守护，更是杀人之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