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坠落得发疼,如同被一把锈口无数的顿刀一点一点剥削,疼得沈见白眼泪都出来了。
她喘了口气,口罩鼓出来,又收回去,沈见白抬手拉开遮盖住她大半张脸的口罩,提起酒瓶递到嘴边,敲碎的玻璃口层次不齐,尖锐的玻璃渣在瓶口贴近唇边时深陷进皮肉,扎出细密的血点。
沈见白却和感觉不到似的,将酒瓶里的,或许还混着不少玻璃碎渣的红酒喝了大半。
她的话让前面的沈钰想逃,不敢说话,却也不敢乱动,脚跟被钉子钉住了似的,只是后退几步,不知该往哪里跑。
对,她好像,跑不掉了。
沈见白吸尽手里最后一口烟,将即将熄灭的烟头随手丢尽刚才的红酒瓶里,火星熄灭的声音‘呲啦’响着,她往沈钰方向走了几步,近了些:“从前不是最爱和表姐玩了吗?这次怎么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