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白随手拎起一瓶,没有开瓶器,她便握住瓶肚,将瓶口磕在墙上,落手间,瓶口碎开个参差不齐的口子。
“艹!谁啊,一大早砸你妹呢!”沈钰骂骂咧咧从卧室出来,可能是没睡醒,站在门口揉了好半晌眼睛才看清楚客厅站着的人,又骂:“有病吧,我认识你吗就进来?”
她又偏头去骂佣人:“我爸请你来是吃饭的吗!?陌生人你也放进来?!”
“小姐,我——”
“别怪她嘛,”沈见白把酒搁在桌上,“怎么,不记得我是谁了?”
沈钰这下听出来沈见白的声音了,特别是对上沈见白帽子底下那双眼睛时,彻底认出来来人是谁。
她吓得退了半步,已然没了刚才那般气势:“你你沈见白”
“挺好,没忘,不过来叙叙旧?”
“你、怎么来了?我最近可什么都没做!一直在家!”沈钰急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