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兵文的身体慢慢僵硬起来, 他似乎感到格外不适,不断地调整着坐姿, 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可到最后也没有找到,只能选择放弃。
席溪没有说明,但是他已经知道了答案。他想要扯出一个笑容来反驳,可脸上的肌肉却僵硬无比,根本无法做出这样的动作。
不……不会的……
可沉默良久,他终于还是垮下了肩膀,阴森森地盯着席溪,如同外强中干的驴:“你想要什么?又能给我什么?”
席溪敲了敲桌子,吸引他的注意力,淡淡开口:“很简单,我要这两个家伙永远没办法继续嚣张,所以现在需要一个极具诱惑力的饵。”
陈兵文咽了咽口水,心跳骤然加快,这个饵不用想就是指他。等待死刑和主动找死,这样的方式还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