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眼前的纸条，纸条上的内容，还有恭母刚才嘴里的话，全都是蒲遥知才会有的作风。
绝不可能作假。
的确是现实。
恭沉身形微晃，伸手捂住了额头。
他的精神恍惚了一会，很快便镇定下来。
接着。
他掏出手机，毫不犹豫给秘书姜深打了个电话。
“恭总有何吩咐？”
“去查蒲遥知今日的行踪。”
姜深错愕的愣了愣，很快回神。
“是。”
电话挂断。
恭沉站在原地，心急如焚的等着。
几分钟后。
姜深的电话回拨了过来。
恭沉最先开口，“查到了吗？”
姜深的声音有些沉重。
“抱歉，恭总……查不到。”
“什么？”恭沉声音拔高，“查不到？”
“是的。”姜深回，“应该是有人……特地抹去了蒲秘书的行踪。”
姜深暗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