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让柏诗感到怪诞。
它在求偶。
按照定律柏诗也应该头朝天但不振翅,再以两叁个短促尖细的复音回应它,但柏诗没有翅膀,也学不会那样的叫声,于是白鹤注定媚眼抛给瞎子看。
它重复了这样的动作几遍后,终于放弃得到回应,倒不是以为柏诗拒绝了它——这一块只有它和柏诗,这只落单的雌性别无选择,如果柏诗不选择它就无法在春季前受精产卵,它现在以为她是个哑巴。
白鹤拍打着翅膀走上来,柏诗到现在还没明白它要做什么,她只是心慌,想后退但身体不听使唤。
她在别人的梦里从来身不由己。
求偶的前奏因为得不到雌性的回应而省略,白鹤打算直接跳到柏诗的背上交配,它伸出翅膀将她压住,细长的喙在她身下探来探去,却始终找不到鸟类的泄殖腔,浪费的时间越来越长,它也越来越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