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尔善很快喊哑了嗓子,只剩下流不完的泪,无遮无拦地往外喷涌。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在魏诚家门的两侧,无声地垂泪。
在那之后,那位警官又来了两次,都被林尔善拒之门外。
与此同时,林尔善开始闭门不出。
他哭个不停,哭魏诚,哭阿嬷,哭齐与晖,哭樱桂园的那场火。
直到一个月过去,林尔善哭得瘦了一圈,只剩皮包骨,眼泪干涸,再也哭不出什么,他重新回到了校园。
在家闷了一个月,润城的太阳照常升起,明媚依旧,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魏诚还在进行着一场旷日持久的重要任务。
然而,在润城这个小地方,消息不胫而走。
“喂,听说了吗?小善的养父,那个警察,因公殉职了!”
“啊?怎么回事啊!”
“听说是北城那边,有个杀人抢劫的作案团伙,非常棘手,请润城这边的警察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