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归心重重一沉,难道贺岱岳判断错了,潘中菊压根没法接受他喜欢男的?
“哎。”潘中菊长长叹了一口气,“你俩的事,等岱岳回来再说吧。”
褚归失落地收手,潘中菊愁着脸,此刻两人心里均难受极了。
在潘中菊看来,褚归对他们家有恩,贺岱岳的腿以及她的眼睛全依赖褚归的精心医治,他们母子合该一辈子感恩戴德。
所以她不能随随便便赶褚归走,即使褚归跟贺岱岳违背了世俗伦理。一个是恩人、一个是儿子,潘中菊从未如此煎熬。
度日如年地过了一周,到了贺岱岳回来的那天,褚归自起床后一直心惊肉跳,他本以为自己是紧张导致的,强行转移注意力却毫无作用。
潘中菊午饭做了贺岱岳的份,灶里的柴灰烧尽了,仍不见贺岱岳的身影。
“估计岱岳要下午回来了,我们先吃吧,不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