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咬住艾玛的红唇,不舍得多用力气,牙齿轻咬了几下,便含进嘴里吮吸,将艾玛的红唇吮吸得更红了,勾着艾玛的舌头翻搅出激烈的水声。
弓起的腰身把粗硬的鸡巴撞得越来越深了,愈发像褪下人皮的野兽了;速度也越来越快,仿佛野兽成结的兽根一样牢牢地嵌在淫穴里。
淫穴被捣得发麻发酸,分泌大股淫液润滑了甬道,好让鸡巴滑进更深的地方。
蠕动的穴肉、下降的子宫,与猛肏的鸡巴双向奔赴。
极致的舒爽直冲天灵盖。
他打消了将艾玛放置一天作为惩罚的念头,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嘘,小声些,可别让其他人听见了。”波鲁萨利诺坐在办公椅上,身体完全放松地靠着椅背,双手搭在两旁的扶手上,一副任由艾玛采撷的模样。
他决定把艾玛带回马林梵多,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白日宣淫、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