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姜朝颂,也曾被一丝猎奇的好奇心牵引着目光,看着金悦苒用各种方式去“收藏”那份漂亮——看着那张脸在惊恐、哀求中挣扎,扭曲,试图在那份脆弱上留下更深的印记。他甚至也短暂地参与过,但很快,那种扭曲就让他觉得索然无味,甚至隐隐有些反胃。
那张脸失去了最初吸引他的某种干净而易碎感的特质,变得和其他被他们这个圈子轻易“玩坏”的东西一样,空洞,麻木,毫无价值。
于是,他索然无味地抽身而退,彻底沦为冷眼旁观的看客,任由金悦苒和那些跟班继续他们无聊的“游戏”。
那张脸,也曾是“漂亮”的。那种漂亮,是脆弱的,是供人亵玩的,是……死的,是被他亲手判定为无趣的垃圾。
然而这和周梨花,完全不一样。
“闭嘴。”姜朝颂的声音终于响起,低沉而又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