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之不得,我自己不好开口,要是从你嘴里说出来也不错。”
付聿礼感觉自己就像碰见了一个疯子,这个疯子还疯的异常没道理。
安博言微微倾身,一种势在必得的姿态,“我不怕安愉知道,敢做就没有藏着的道理。你呢?是不是应该明智点,将损失降到最低?”
“你的目的不可能从我这里达到。”
“那可不好说,身后本就是废墟,你的资本太少了。”
付聿礼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认,安博言这话说的很对,自己身后没有结实的壁垒,有的只有时不时被砸一下的破烂。
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也不清楚后面等待着自己的还有什么,但他并不想放弃安愉。
就算有一天没办法要分开,也不该是眼下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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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博言并没有回家吃饭。
给安愉打来了一个电话,本来不想接的,恰好被胡慧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