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程婕妤要升了昭仪,不是压在娘娘头上了?届时,娘娘得给程昭仪行礼请安呢!娘娘这会儿不去,将来也要去。”
她说的是气话,却看稚陵喂了鸟吃食,又亲手端了精巧的铜盏子给它喂水喝,再用指尖梳着鸟羽,像分毫不在意般。
臧夏又苦着脸,近前来,小声唤她:“娘娘!难道娘娘没跟陛下撒个娇……认个错……当年都过了好些年了,娘娘的月俸该涨了!”
稚陵这才转头来瞧她,嫣然一笑,捏了捏臧夏气鼓鼓的脸颊,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好了,别气了。前日侍膳的时候,陛下说了,要晋我为……。这事儿还没有传出去,你可别往外说。”
臧夏一个激灵:“昭仪!?”
连忙捂着嘴,欢喜却已经溢出来,眼睛弯成月牙儿,连连道:“陛下果然不是那么无情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