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的软泥,瘫软在冰冷的桌面上,赤裸的肌肤上布满了指痕、咬痕和拍打出的红痕,粘腻的浊液混合着泪水、唾液,狼藉一片。
“长夜漫漫,今日叔侄同乐无间!可不能轻易便宜了这贱婢!”燕王宇文晟那带着恶毒快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裴玉环感到压在自己脸上的、那根滚烫的凶器猛地抽离,带走了窒息感,却留下了满嘴令人作呕的腥膻。透过朦胧湿润的薄纱,她模糊地看到燕王站起身,脸上几乎带着意犹未尽的狞笑,“当教她身上每一个肉穴,都记住我们的气味!来,两位贤侄,我们换个姿势!”
“好……好!燕王叔好雅兴……美酒佳人,叔侄同乐!贤侄自当奉陪到底!”凉王宇文澈粗声大笑,魁梧的身躯震动,竟又在她那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红肿不堪的花径里狠狠肉弄了两下,带来一阵撕裂般的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