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庸劣之徒,一南一北,养贼自重……”
听到这里,石韬又插嘴说道,神态间对于自家的兄长石宣和南面的沈牧俱都充满了不屑。
赵生满脸的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旧年我家殿下因军资困乏,触犯大王,心中也常报遗憾。而如今太子更视殿下为仇敌,彼此更难共存。殿下与大王骨血亲厚,远胜其余,如今得执河南门户在手,便也想将大功与大王共享,并呈主上,俱得欢欣……”
“他倒是打得好算计,既然打算与我修好,为何不自己取来南人资货呈送于我?说得再好听,不还是要招引我南去做他强援?我即便是向南,收取南人资货,那是我自家夺来,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他想用旁人家财致贿于我,请我助他夺取储位,这诚意也实在可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