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怎会知道,只知在殿下危难之际,是此雨化解,如若他算错,又该如何?我理应道谢。”我一本正经的说。
你们愿意纵容李绪这么做我也没办法,我心里嘀咕着,既然喜爱弟弟,怎么没有一个人教他礼节,处事道理,李绪字都不识几个,只会杀人,就是个趁手的利器,像阿猫阿狗平常放任,干到多大伤天害理的事只会拍手称赞。
““杀陈朔方法有千万种,杀静妃方法也有其他法子,母后叫他去也可以不去,火烧景祥宫更是自损八百的计谋,美人他已经被你们惯坏了。”李凌抱胸一股说教的意味,一旁的环姑反而听的一愣一愣。
而我只想捂住耳朵,马上装傻,“什么杀人,臣妾全都不知。”
我紧忙拜别匆匆离去,转身瞬间眼冒金星,好硬的胸膛,我的额头,我的鼻子,不知道该捂哪里,早知道不长这么高的鼻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