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手臂割下一道道皮开肉绽的痕迹,血跟瀑布似的从一道道创口相继流出,迭在一起,把整个小臂都浸成红色。
“你说...你打我...只是为了让他可怜我...?”
天啊,怎么能是这样荒谬的理由。
怎么能?
到底为什么能——?
她感觉耳朵里的声音都被捏变形了,白宵原本趾高气昂的中年女人声到了她耳朵里却变成了尖锐刺耳的外星人语,她听不清白宵又说了什么,扭成一团的视野里她撩起头发走进自己的房间从床头柜翻出身份证。
她到最后完全看不清白宵的动作听不到声音,视野里白宵像蛇精似的腰能扭成波浪形地走路,她长着一张老虎的脸,唯有自己的名字听的一清二楚。
“因果——我...amp;%#*()¥”
在那巨大的门敞开而又关上的一刹那,因果彻底精神崩溃地往后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