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宵伸手,因果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迎来的却是母亲抚摸着她的脸庞。
她从没这样温柔地摸过因果的脸。
因果缓缓睁开了眼,见白宵眸子里的满意、愉悦,像是在观赏自己精心打磨的一塑雕像,她摸着因果参差不齐的短发,真像个慈母似的笑着说:“我以前也是短发,你果然也很适合短发。”
她不像在摸自己的女儿,她是在摸她的复制品。
“不过不小心剪了点刘海,但无伤大雅,夹个夹子就好了,我们果果怎么样都好看。”白宵摸过她刘海的缺口,彻底无视了那道伤口,从她的脸颊滑下。
因果没敢接一句话,任她如何看自己,说自己,要是不小心说错了一句可能就会惹她不高兴。
白宵看着她身上的灰色毛衣,脸上的笑意更是没沉下来过,手摸过因果纤细的手臂,她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白宵像是摸着自己的一份战利品,